2007年2月6日星期二

音乐亲热 人群冷漠 动物善良 人类危险

身边的人说我走路的姿势是寂寞的,

双手插在口袋里,

眼睛盯着前面一处不可知的地方。

朋友说我写字的时候才是真正寂寞的,

眼睛里是忽明忽暗的色泽,

姿势是一种完美的防御。

其实当我抬头仰望天空的时候

我才是真正寂寞的,

可是我总是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

才仰望天空。

正如那个作家说的那样:

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,

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,

才最爱你。

同样,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,

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,

我才最寂寞。





一直以来我是个性格复杂的孩子,

很多人说我很难了解。

我于是对他们笑,

我是个经常笑的人,

可是我不是经常快乐,

很多时候当我感到悲伤,

泪水还没来得及涌上来,

笑容已经爬上了眼角眉梢。

我对我喜欢的人才会生气,

不喜欢的人却对他们微笑。





我就是这样一个孩子,

我诚实,我不说谎。

但如果有天你在街上碰见一个

仰望天空的孩子,那一定不是我。

因为我仰望天空的时候,没人看见。





我的身体在音乐中兴奋无比,

每一粒细胞都在以超常千倍的速度分裂,

成长,衰老,死亡。



  ——卫慧







他觉得音乐亲热

而人群冷漠

动物善良

人类危险。









这种孤独不是末日后一个人

站在荒凉的大地上

仰望大得吓人的月亮时的孤独,

而是站在像鱼一样

穿梭不息的人群中间

茫然四顾的孤独。

前者是绝望,后者是残忍的绝望





现实有现实的空间

/ 梦想并不容易实现

/ 醒来时才突然发现 /

自己一直都在幸福的旁边。



要理想不要幻想,

要激情不要矫情。

凡事知足常乐。





有个故事说鸡的寿命本应该是七年,

但机械化饲养的“肉鸡”

七个星期就被杀了。

它们的一生只见到两次太阳:

一次是刚出生(还不一定),

另一次就是从鸡场到“刑场”,

而且吊挂着双脚,鸡头在下,

眼睛里充着血,看着这个颠倒的世界。

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没有充血,

但我眼中的世界的确是颠倒的世界。







我们以黑夜为自己华丽的外衣,

以疯狂作为手中的利刃,

仅仅因为这世界令我们无知,

令我们恐慌和无措,

我们只有挥舞利刃,

不断砍杀令我们害怕的东西,

全身涂满保护色、警戒色,

像脆弱的婴儿般艰难求生。

其实我们都希望听到



天上的星星不说话,地上的娃娃想妈妈。



我们都不喜欢麦当劳、可乐,

我们喜欢吃父亲炒的菜,母亲削的苹果。



然而这些在这个繁华的都市里

就像黑夜中的口琴声,可以感知,

但无法抓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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